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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歌·发现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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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家山的地秧歌在咱青岛可是独一无二的

2015-03-22 作者:黄默

烈魄化碧石碑

闫家山社区全貌

闫家山村,又叫阎家山村,现为闫家山社区,位于青岛市市北区与李沧区交会处,南靠小水清沟 ,西邻盐滩村,东连曲戈庄、河南村等。闫家山村已经有500多年的历史 ,村后是张村河与李村河的汇合口 ,郑州路与周口路在村中交叉而过,1300多户居民在这里宁静地生活。本期《发现青岛》就让我们一起走进闫家山,寻找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有了镇水庵洪水不进村

作为市区内为数不多的大规模城中村,闫家山社区的居民们面对即将到来的旧村改造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大家渴望现代化的新生活,另一方面则是对老传统的依恋。“旧村改造是早晚的事情,但我们希望后代能将闫家山那些好的传统延续下去,所以从去年开始我们成立了班子,编撰村史,希望能将这些年的变化记录下来。”闫家山社区居委会主任闫恒巨告诉记者,这部村史预计要用三年的时间来完成,目前已经基本结束了第一轮的资料收集工作。编撰小组的成员大多是本村热衷于传统文化的老人,在一个冬日的上午,记者听他们讲起了闫家山的历史。

据闫氏族谱记载,明朝永乐年间,朝廷大移民,闫氏的祖先大帮、大友两兄弟背井离乡从云南来到山东。走到即墨城南约八十里的地方,兄弟俩看到一座小山,一眼就相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决定在这里安定下来。于是在此建房盖屋、开荒种地、捕鱼打猎。因为村庄建在山岭上,所以取名闫家山村。到了明朝末年,闫家山村已经形成了远近闻名的大村。此后 ,又有两支张氏分别从杨家群和汉河村移居过来;在德国侵占青岛时期,胡姓的一支也从会前村迁来,逐渐形成了以闫、张、胡三大姓氏为主的自然村落。

崂山曾有“九宫十八观七十二庵”,而闫家山村的镇水庵就是其中之一,虽然这座庵已在文革期间被毁,但村里老人至今还能说出这座古刹的典故。今年70岁的闫志荣告诉记者,传说镇水庵始建于乾隆年间,距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由于闫家山邻河靠岭,河水分别源于上游的九条河流,九龙之水在闫家山村后汇合,所以此处也称九龙口;紧靠着九龙口的南面河道有个小拐弯,这里被河水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湾,不知从何时起人们就把这里称为马湾。河水丰沛,自然容易成灾,古时候的闫家山村几乎年年闹水灾,老百姓的日子十分难熬。到了乾隆年间,村里出了一个在京城当官的亲戚,于是出了一笔钱,要在村头建一座镇水庵,借神佛功力降服灾害。据村中老人介绍,曾经在镇水庵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刻有建庵之初京官和村里老百姓集资的名录,只可惜石碑早在几十年前就不知所踪,所以具体内容已无从考证。

“镇水庵的位置就在现在的闫家山社区居委会的院内,只有一个大殿,东西长约10米,南北约5米。”闫志荣介绍,当年庵中供奉的是骊山老母,把守的武将是关平和周仓,此外还供有疙瘩爷爷、撒痧哥哥和送子娘娘。这些神仙各司其职,每日接受村民们的祭拜。据说镇水庵建成后,洪水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控制,即使有洪灾,河水也只到村头 ,不会越过镇水庵,淹到村民家里去。据村史编撰小组成员闫志君、闫立宽回忆,过去镇水庵的香火很旺,每年的大年初四到正月十五,镇水庵前都会举行庙会,除了本村人赶会外,邻村人也爱来凑凑热闹。每当此时,镇水庵前就会搭起戏台,表演武术、柳腔、高跷等,当然也少不了闫家山人最爱的地秧歌。庙会最热闹的那几天,来赶会的摊位能从镇水庵前的广场上延伸出去三十多米。

如今,随着镇水庵的湮没,当年的热闹景象也早已不在,只剩下建庵时种下的一雌一雄两棵银杏树,雌树仅剩枯树干,雄树依然枝叶繁茂,见证着几百年来闫家山村的沧桑过往。

闫家山村的传说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有了镇水庵的庇佑,不光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安稳了,九龙口、马湾一带还出了些神奇的故事,至今还在闫家山居民中流传着。

传说,光绪年间,即墨城有一书生进京赶考 ,“名落孙山”之后非常沮丧,无心回家,天天在北京的前门大街上闲逛。有一天,书生在一茶馆喝茶,一位白发老者主动上前,边喝茶边与之聊天,老者问书生家在何处,书生答曰:“山东即墨。”老者说:“我也是山东即墨人,但数十年没回去了,也不知家族中人是何情况。”老者又问书生,回家时能否给其族人捎一封信,书生欣然答应。老者随即修书一封交与书生,书生问,信送到何处交与何人?老者说,即墨南乡有一闫家山村,你到村东河沿上喊一句“九龙口、马湾沿,京城有人送信来”,自然有人出来接你,书生将信将疑,揣好书信告别老者,第二天便往家赶。

书生回家数月后,年关将近,忽然想起给老者捎信之事,第二天便骑上快马赶往闫家山,来到村东河边大声喊:“九龙口、马湾沿,京城有人送信来!”话音刚落,只见河水向两边分开,从河中走出一小童,小童向书生做了一个揖,说了声:“客人请进。”便带书生向河中走去,只见河水分向两边露出一条路来,身后的水立即合拢;小童带书生来到一金碧辉煌的宫殿前,一位老态龙钟但衣着华丽的老人在门口迎接书生,书生拿出书信交与老人,老人千恩万谢并留书生喝酒吃饭。饭后书生要走,老人要来书生的手绢,包了一大把豆芽交给书生,说是给书生的礼物。书生心想:“要过年了,谁家不生些豆芽?”也没把这些东西看在眼里,便抓起手绢将豆芽重新倒回盆里,掖好手绢,拜别老人,快马加鞭赶回家中。

话说书生回到家中,更衣时身上的手绢突然掉到地上,从手绢里滚出十粒金豆子。书生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老人给的豆芽都是金豆子,心中十分懊悔。但转念一想,自己帮老者捎信,应得的报酬也就是十粒金豆子 ,自己会把豆芽往回倒,一定早在那老神仙的预料之中了。

闫家山曾是重要水源地

据岛城文史专家鲁海介绍,闫家山村作为张村河与李村河的汇集之地,虽然时常发生水灾,但这里的水却造福着青岛百姓。

1897年德国人占领青岛,为解决饮水及其他用水问题,先是在会前村一带打机井取水,又在海泊河建水源地。此后随着人口的增多,又于1906年到1909年间在闫家山村北建起了水源地。历经三年的勘察开凿,在这里打井14口,通过沙层自然过滤简单消毒后即可饮用,向市区供水“一日之给水量,初为1800立方米,1916年增加到3000立方米”。当时在水源地工作的工人多为闫家山村民。

又据《青岛市志·水利志》记载:“日本第一次侵占青岛后,将水源地扩建,在庄子南山建崂山县第一自来水厂,以收流清河水库及沿海井群之水为源。”日占青岛的时候,又去白沙河建水源地,仍有闫家山村的村民前往当水厂工人。而在1947年出版的《青岛指南》中,有“民国前六年,在阎家山北李村河张村二河合流处开辟李村河水源地,水井共三十八眼”的记载。

这里曾有座烈妇碑

由于闫家山毗邻水源地,日本占领青岛时期就把营房安扎在村外。日军在村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村民们苦不堪言,各家的闺女媳妇纷纷逃出村子避难,但许多人还是没能幸免于难。青岛市博物馆内留存的一块“烈魄化碧碑”,就记述了闫家山一位刚烈女子的故事。

那时候村里有个身怀有孕的媳妇袁氏,本是即墨河西村袁家的女儿,嫁给闫家村张承炳为妻。1914年,日军进村时,24岁的袁氏怀孕已经有八九个月,为了躲避日军的践踏,她逃到了村北瓮窑头村的亲戚家,但不幸还是被日本兵发现了,对其纠缠并欲施暴。面对兽性大发的日本兵,袁氏拼死反抗。残忍的日本兵一刀捅破她的肚子,胎儿从里面掉出来,当时孩子已被刀刺穿了太阳穴,但袁氏不知孩子已死,忍着剧痛对亲戚说:“把孩子包包,别冻着”,然后就咽气了。袁氏的丈夫张承炳得知妻子死讯后,痛不欲生,服毒自尽。后虽经抢救没有死,但也落下了残疾,最后自缢身亡。张袁两家商量,一家三口死得惨烈,应该立碑来让后人记住这血海深仇,便于1915年10月筹资在村南立起了这块一人多高的“烈魄化碧碑”。

据村中老人回忆,这块碑原本立在村中,文革后村中的许多石碑被毁,而这块却被幸运地保留了下来。后因村民盖房,碑断裂,张承炳的侄子把这个情况反映给青岛市博物馆。1982年8月青岛市博物馆将这块碑运到馆内,修复后摆到馆内公开展览。

文/图 城市信报记者 黄默

闫家山党支部旧址

闫家山地秧歌

已有五百多年历史的闫家山村,遭受过苦难也感受过辉煌,这里曾是共产党在青岛的地下工作策源地,这里曾因一场飞机事故而闻名全国。解放后,这里的人们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让青岛人都记住了闫家山的蔬菜,如今最让他们自豪的是那独一无二的地秧歌。

青岛革命史上的第二火种

闫家山村577号一座带小院的平房,在闫家山社区的众多房屋之中并不起眼,但在青岛近代革命的历史上,这里又是一个特殊的地方。1926年,中共闫家山支部在这里建立 ,点燃了青岛近代革命史中的“第二火种”。

在日本第一次占领青岛期间,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加大经济掠夺和资源攫取,于1921年先后在沧口地区创办了钟渊、富士、大康、宝来、丰田、上海、同兴等纱厂和瑞丰染织厂,当年闫家山村民们为了养家糊口从童年开始,没进学堂先入工厂,遭受身心压迫和经济剥削。当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由于自来水厂和纱厂的建立 ,闫家山村村民中的产业工人也逐渐增多,形成了一股强有力的工人力量。

据资料记载,在钟渊纱厂做工的闫学春于1924年8月组织所在织布厂的工人进行集体罢工,要求增加工资,要求工人尊严。复工后闫学春被捕并开除,这引起工友们的愤怒,继而临近的纱厂5000多工人自发举行罢工予以声援,持续10多天直至日本厂商满足了工人的部分条件,由闫学春引发的这场罢工运动,可以算是青岛最早的一次大规模工人罢工。1925年,大康、钟渊、富士等纱厂相继成立工会。4月下旬纺织工人又举行了同盟大罢工,5月29日日本帝国主义教唆北洋军阀武力镇压了三大纱厂的罢工工人,制造了骇人听闻的“五·二九”青岛惨案,参与纱厂罢工的闫家山人都在此次事件中遇害。

1925年6月25日,深入水厂工人队伍的地下党员李德根、张洪礼等串联全市水源地工人,在闫家山村成立胶澳商埠水道局工人俱乐部,12月工人俱乐部被胶澳商埠局封闭。此时,中共山东地委派鲁伯峻到青岛,以闫家山村水道局工人子弟小学校长身份为掩护,创办了工人夜校,开展工人运动,发展党员。

1926年,鲁伯峻在闫家山村先后发展了闫昌居、闫恒珍等5人为党员。建立了闫家山党支部,鲁伯峻任书记。闫家山党支部建立后,成为领导工人运动的核心,并利用工人小报的形式,有效宣传了共产主义思想和党的方针政策。同年秋天,鲁伯峻调离济南,1927年被军阀张宗昌杀害。1926年冬,胶澳商埠警察厅派军警包围了水道局工人俱乐部,逮捕了李兴圃、张鸿礼,又去李村水源地逮捕了李德根。闫昌居等人被迫离青躲避。自此,闫家山村党支部和水道局工人俱乐部在当局镇压下,均停止活动。

虽然闫家山的地下党组织存在时间不长,但在那个黑暗年代 ,它发挥的作用却是巨大的,这也让闫家山村成为了青岛党的地下工作策源地。

一场空难震惊全国

如今闫家山村与沧口飞机场仅一河之隔,当年在修建机场时也征用了闫家山村的土地。

据闫家山村留存资料记载,1932年10月6日,民国航空公司征用了闫家山村后李村河以北的484.5亩土地,始建了沧口飞机场。1933年1月11日,飞机场正式投入运营。1938年1月,日本二次入侵青岛,海军强行占领沧口机场。从此,日军为了扩建机场,曾先后三次强征耕地,其中就包括闫家山村的200多亩土地。1945年,日本投降,10月10日,美国海军航空队的110架飞机占领了沧口飞机场。1947年1月5日,由上海飞往北平的客机,途经青岛时因遇大雾,客机在闫家山村上空发生故障,撞击失事,乘客全部罹难。而在这架飞机上还有梅兰芳的爱徒李世芳,一代京剧名角英年早逝让这次空难震惊了全国,也让世人记住了闫家山这个地方。

解放后种菜获新生

“闫家山虽然在历史上没出过什么大官,但老一辈一直对教育十分重视。”64岁的闫云英介绍,过去闫氏家族在村中心街首要位置曾建有三座祠堂,分长、二 、三支祠,又叫家庙。用青砖青瓦砌成,有门楼和院落,逢年过节是族人供奉祖先祭奠列宗的地方,平时就会当做学堂让村里的孩子读书。

如今的闫家山人过年已经不再到祠堂祭拜,闫家山的孩子们也都进了宽敞明亮的小学,三间老房子也都逐渐改为民用,但上点年纪的闫家山人总是愿意回忆当年闫家山的辉煌。

“我们村不仅人口多,跟周边的村子相比也是富裕的,因为闫家山人吃苦肯干。”闫云英说,过去闫家山也有穷的时候,多水多灾的地理位置,再加上日本侵略者的掠夺,老一辈人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但解放后的闫家山就大不一样了。先是村民自愿组建了互助组,又成立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高级社,再到后来成立的人民公社、生产大队,闫家山一直凭借有山有水得天独厚的条件不断发展农业。“那时候全村人都种植蔬菜,我们的菜在全市都是有名的!”闫云英自豪地说,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村里拥有计划菜地600多亩,一年能为青岛市提供蔬菜2000多万公斤,每天清晨社员们用小推车、地排车把新鲜的蔬菜送往各大菜店和企业食堂,成了当地一道特有的风景。除此之外,闫家山的另一个致富法宝就是多年累积下的打井技术,村里的打井队经常受邀到周边地区打井。

后来随着城市建设和工厂企业发展的需要,闫家山村民赖以生存的土地逐渐被征用。1959年因兴修崂山水库,在月子口内的香里村整体迁移到了闫家山,因地域所限分别安置在村前村后,从此村前的叫南香里,村后的叫北香里。此后,沙岭庄的村民也搬迁到闫家山西岭,而青岛化工学院、青岛木工机械厂、及海琴广场的兴建,再加上张村河与李村河的拓宽,使得全村拥有的土地数目锐减,闫家山人为此做出了牺牲 。

上世纪80年代,闫家山村地大部分被国家规划为住宅地,靠土地生活的农民成立了公司,兴办起企业,由此也迎来了闫家山的又一次崛起。1994年闫家山人在自己的蔬菜地里盖起了楼房,一共11个楼座,这是青岛市第一个农民盖大楼的村子。1996年,原四方区成立的第一家农工商企业集团就是闫家山村。2002年,“雁山集团”成立,闫家山人从此走上了小康之路。

独一无二的地秧歌

说完闫家山村富裕的物质生活,再来看看闫家山人丰富的精神生活。说起闫家山的传统文化,那可是历史悠久,闫家山人可谓是多才多艺,柳腔、高跷、秧歌都曾是村民们的拿手绝活。

据闫恒巨介绍,原先村里的东操场有一个青石垒的戏台,那就是同乐会表演的地方。全村热爱吹拉弹唱的民间艺术爱好者聚在一起凑钱置办家把什儿,这在过去也叫制箱。村里曾有一位闫学良老人,为了振兴闫家山的艺术不惜把自家的驴都给卖了。解放后同乐会改为柳腔剧团,闫学田、闫恒章等人不仅是剧团的主要演员,还兼任导演、编剧。他们不仅演出传统剧目,还将村里的新风新事编进了戏里,很受大家欢迎。

说起让闫家山人最得意的本事,那可要数全青岛市独一份儿的闫家山地秧歌。“地秧歌是大概180年前发源于咱闫家山的,人们从当时盛行的高跷秧歌中得到启发,将舞扇、铜钱棍、打棒槌等技巧与之融合,形成了这种十分有特色的秧歌,这种表演形式至今我们都没在别的地方看到过。”今年70岁的闫学江是闫家山地秧歌队的秧歌头,他十七八岁就会扭地秧歌,那时候闫家山人每逢节庆、丰收都要走到田间地头舞上一段,村里不管男女老少都十分喜欢这项文艺活动。但随着文革的开始,这项延续了一百多年的艺术活动停止了,此后的几十年里人们再也没有扭起地秧歌,直到近十年间,过上了好日子的闫家山人又想起了祖上传下的这个好玩意儿。村里的老人们一拍即合,这才让闫家山的地秧歌重见了天日。

闫学江介绍,地秧歌的表演者最初是要踩着高跷的,发展了一段时间,人们把七八十厘米的高跷变成了十几厘米的矮跷,于是舞蹈动作变得更灵活,这样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到了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 ,又有人把武术融入了地秧歌,于是干脆连矮跷也不要了,表演者直接在地上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这让地秧歌的观赏性又提高了不少。

“虽然跟胶州离得近,但是我们的地秧歌却跟胶州大秧歌有着很大的不同。”负责吹唢呐的闫志荣将闫家山地秧歌的特色归结为两点:其一,就是演员们使用的道具,不再只是花鼓、手帕、扇子,闫家山地秧歌特有的道具有铜钱棍和木棒槌,这两样道具的加入让地秧歌的动作与其他秧歌表演有了很大的不同;再有就是闫家山地秧歌坚持用乐器现场伴奏,六七人的演奏班子,跟着秧歌队伍扭到哪里就走到哪里。闫志荣说,就是这些独有的特色让闫家山人舞起地秧歌时精神头格外足,而目前闫家山社区已经向区里递交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申报书,大家都希望能为这个闫家山独有的艺术形式找到更广阔的舞台。

文/图 城市信报记者 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