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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歌·发现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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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口含金块"出生 平度占山为王修大王桥

2015-03-17 作者:宫岩

程咬金画像李世民画像

传说中,他是一员福将,手拿三板斧身经百战从未受伤;演义里,他是一名强盗,在瓦岗寨建立政权当皇帝 ,人称“混世魔王”;而在正史上,他“少骁勇,善用马槊(古代在马上用的长矛)”,跟随李世民历经玄武门之变,为保边疆大败突厥,官至卢国公……他便是唐朝开国名将程咬金。一听到这个名字,很多人嘴边会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微笑,作为影视剧和小说中的热门人物,他古灵精怪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但历史上真实的程咬金却完全相反,他并非没文化的草莽英雄,而是出身官宦之家、能文能武。本期《发现青岛》,程咬金的后代将会告诉我们一个真实的他。

程咬金“口含金块”出生

程咬金(后改名知节),生于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他的出生颇有些传奇色彩。这一年,济州东阿斑鸠店(今属山东省东平县)的一户普通人家,一个男婴降生了。让大家惊奇的是,这孩子竟然口含金块,家人当天大摆宴席庆贺,除了亲戚朋友,还把当地所有的叫花子也都叫了过来。

这个口含金块的男婴便是程咬金,童年时代的程咬金过得无忧无虑,直到父亲去世,他跟随母亲到了历城,因贩卖私盐打死捕快,入狱三年,直到隋炀帝大赦天下才被释放。

出狱后的程咬金本想跟母亲老老实实过日子,却遇到牛进达(山东人,后官拜右武卫大将军、琅玡郡公)拉拢他一起当强盗。只是程咬金什么兵器都不会,就在牛进达打算放弃这个想法时,程咬金做了个梦,梦里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教他一套精妙的斧法,沉重的斧头在他手里变得特别听话,指哪打哪,程咬金看得目瞪口呆。第二天一早,他拿起院子里一把斧头练了起来,刚摆了几招,“嗨!”背后牛进达忽然吆喝了一声,吓得程咬金一哆嗦,把剩下的招数全忘了。

最后,程咬金苦思冥想,只记得三招:第一招:劈脑袋。斧头直接从上往下砍,如果对方横起武器侥幸躲了过去,那就来第二招,小鬼剔牙。用斧纂忽然攻击对方面部,还没等敌人反应过来,程咬金已经使出了第三招:掏耳朵,斧尖直接要了敌人的性命。

听上去,这三招非常简单,但确实是斧法的精华所在,再配上程咬金吓唬人的本事,很快就能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此后,程咬金竟靠这三斧行走于江湖,人送外号“程咬金的三板斧”。

程咬金当上强盗后,扛着斧头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打此过,留下买路财。”有些不了解情况的人,拔刀应战,不出两招就落荒而逃,以后再有人从山里经过时,都会互相叮嘱:“小心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两则民间故事衍生出的这两句谚语,一直流传了一千多年,时至今日,人们仍然耳熟能详。

以上这些情节是不是很熟悉?程咬金草莽英雄的形象深入人心,人们早已忘记了历史上真实的程咬金是个什么样子。程咬金第58世孙程相君说:“真实的程咬金与传说完全相反。他是位世家子弟,曾祖父程兴当过北齐兖州司马,祖父程哲是北齐晋州司马,父亲程娄官至北齐济州大中正。尤其是大中正的职位,非高门著姓不能担当。”

从“混世魔王”到唐朝猛将

程咬金出生在一个新朝代之初,但这个朝代并没带给他几天安稳日子,就开始天下大乱了。隋朝末年,隋炀帝杨广骄奢淫逸,连年对外用兵,逼得百姓揭竿而起。上百支起义军流动作战,没有具体目标,便四处抢劫,为了保护乡里,程咬金组织数百人与之对抗。之后,这些力量逐渐聚集,形成了三支强有力的起义军:翟让、李密领导的瓦岗军,窦建德、刘黑闼领导的河北义军和杜伏威、辅公祏领导的江淮义军。

关于这段历史,在一些影视剧中有个精彩片段:程咬金靠着三板斧在瓦岗寨建立政权,自己当了皇帝,国号大魔,年号大德,他则被后世称为大德天子混世魔王。

实际上,他经过深思熟虑投靠了瓦岗军,成了李密的手下。之所以选择李密,程相君分析:“隋唐重视门阀制度,李密是个出身大家族的人物。他的曾祖父李弼,是八柱国之一 ,北周时当过太师和魏国公,父亲李宽又是隋朝的上柱国和蒲山公,家族中代代显宦。更难得的是李密本人‘养客礼贤,无所爱吝’。”

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李密很快就见识到程咬金骁勇善战的本领,把他提拔为内军四位骠骑之一。内军,是李密的亲卫队,虽只有八千人,却个个勇猛,李密常说:“此八千人可当百万。”

公元618年,瓦岗军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先是在与宇文化及的大战中两败俱伤,还没休整过来,隋朝洛阳守将王世充又带着两万步骑落井下石。在这场战争中,隋将裴仁基的儿子裴行俨被流箭射中,坠下战马,程咬金冒死相救,没想到也被马槊击中。疼痛难忍的程咬金大吼一声,竟将马槊生生折断,回手一刀,将士兵的头颅砍下。看到这一幕,追赶上来的骑兵吓得停在原地不敢动。这两次战争摧毁了瓦岗军,后来李密撇下众人投奔大唐,程咬金、秦琼和裴仁基父子则落入到王世充的手中。

为了拉拢他们,王世充将自己的亲侄女嫁给裴行俨,又任命程咬金为将军,秦琼为龙骧大将军。即使如此,大家对王世充还是没什么好印象。《旧唐书·程知节列传》中,程咬金对秦琼说:“世充器度浅狭,而多妄语,好为咒誓,乃巫师老妪耳,岂是拨乱主乎?”(译成白话文就是:王世充这家伙心眼小器量窄,却又信仰邪教,喜欢玩玩咒语巫术什么的,这家伙就像个巫婆神汉、没知识的老太太,怎么会是平定天下的英雄呢?)于是,公元619年,王世充与唐军交战时,程咬金率领几十个亲信假装出战,往前跑了一百多步后,忽然下马向王世充行礼,说道:“我们得到了你的特殊礼遇,也想报答你,但你疑心太重,不能容人,我们不想与你为伍,就此告别。”此后,程咬金投入秦王李世民麾下,跟着他南征北战,成为了唐朝一员猛将。

成为唐朝开国名将入凌烟阁

发家时的李世民有一支精锐的亲卫队——玄甲队,这支由上千名精锐骑兵组成的先锋成为他扫平割据势力强有力的武器,程咬金便是亲卫队的统领,史上记载了一次玄甲队的真实战例。

那是公元621年,唐军再次与王世充在河南相遇。这次,王世充的兵马比之前更多更强大,李世民率领玄甲队迎战,很快把他们打得四处逃窜,王世充侥幸逃回洛阳,没多久也被俘虏。程咬金就这样跟随李世民,驰骋战场,接连扫平宋金刚、窦建德、王世充等乱世枭雄,统一全国,因战功卓著,受封为宿国公。

李世民的势力如日中天,再加上他手下有一大批像程咬金这样的谋士和武将,严重威胁到了太子李建成的地位,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开始了,尉迟敬德下狱受苦,程咬金被调为康州刺史。《旧唐书·程知节列传》中记载,程咬金对李世民说:“大王手臂今并翦除,身必不久。知节以死不去,愿速自全。”此后两年,程咬金好像消失了一般,无任何记载。

“程咬金并没有到外地上任的记录,可见他一直留在秦王府中,在李世民最艰难的时候,他不离不弃,全力支持,表现了一贯的忠诚。”程相君这样分析。

迫不及待的李建成和李元吉走到最后一步,他们将一杯毒酒端到李世民面前……侥幸捡回一条命的李世民彻底打消了先前对兄弟情义的顾虑,公元626年,他发动了历史上著名的玄武门之变,诛杀两位兄弟,登上皇位。“根据程咬金墓志铭上的记载,他参与了玄武门兵变的全过程,是将李世民扶上皇帝宝座的首功之臣,大局安定之后,程咬金升为右武卫大将军,李世民即位后,赐他实封七百户。”

贞观年间,程咬金历任泸州(今四川泸州市)都督,左领军大将军,受封普州刺史,改封卢国公。643年3月,唐太宗为纪念当初一同打天下的功臣,命著名画家阎立本描绘了二十四位功臣的图像存于凌烟阁,程咬金位列第十九位,这些图像与真人一般大小,画像均面北而立。程咬金的一生在此刻达到顶峰。

能文能武长得还不错

公元656年,唐高宗讨伐西突厥,这个艰巨的任务又落到67岁的程咬金身上,他被任命为葱山道行军大总管,重回战场依然不改往日气概。只是他上了副大总管王文度的当,面对数千胡人归降,竟然大开杀戒,将他们全部杀光后瓜分了财产。一代英雄,晚节不保。回到长安后,王文度被免官为民,程咬金也因指挥失当成为平民百姓。此后不久,虽然朝廷又起用他为刺史,但程咬金以年老体衰为由,在家颐养天年。

公元665年,程咬金去世。朝廷追赠骠骑大将军、益州大都督,陪葬于唐太宗的昭陵。他的儿子程处默,袭爵卢国公;程处亮以功臣之子的身份娶了唐太宗的女儿清河公主,授驸马都尉、左卫中郎将;程处弼则官至右金吾将军,成为高级禁卫军将领。

这才是历史上真实的程咬金!他不是电视剧中的草莽,而是位出身官宦之家,能文能武的全才。也不像小说中所说的五大三粗、面貌丑陋,反而十分英俊。程相君说:“程咬金的儿子后来娶了皇帝的女儿,成为了驸马。由此推断,程咬金的长相也不会差到哪里。唐太宗绝不会把自己心爱的公主嫁给一个歪瓜裂枣的莽夫之子吧?!”

对于程咬金到底有几个老婆,说法就更多了。电视剧中说的是三个,民间称程咬金的夫人叫程七奶奶,是位智勇双全的女子。对此,程相君说,目前能查询到的史料显示:“他娶的是清河崔氏,清河崔氏是当时顶级的世家大族,连皇帝都很眼红崔家的声望。”

而关于程咬金三板斧的说法,程咬金第59代世孙程绪忠更是无奈:“程知节擅长的兵器根本不是斧头,而是马槊,也就是长度超过一丈八尺的矛。”

虽然小说演义和历史真实情况有些出入,但这完全不影响大家对程咬金的喜爱,更无法改变他唐朝开国功臣的地位。不过,程咬金究竟跟青岛有什么关系呢?要回答这个问题,让我们一起去平度看看。

程咬金曾在平度占山为王他修的“大王桥”如今还在

日期:2013-08-13 来源:半岛网-城市信报

平度云山的大王桥

泰安斑鸠店镇的程咬金故居(图片来自网络)

平度市云山镇,有一个村庄叫大王桥村,因这里有一座历史悠久的石桥而得名。这座石桥便是程咬金所建 ,相传程咬金曾在此占山为王,为便于村民出行,也为了出兵讨伐隋炀帝,三次修建而成。在他走后 ,人们称这座桥为大王桥,这个村也随之改为大王桥村。至今,村里仍然流传着很多关于程咬金的传说。

为救女子,程咬金逼上云山

要想找到大王桥,得先找到一个地方,云山。史志载:“天将雨,则云出,山以此得名”,这里群峰连绵、巍峨险峻,只有一条曲径可以攀到山顶,所以在历史上,云山也就成了藏龙卧虎之地。相传程咬金之所以被逼上云山,是因为救一个女子。

那时,程咬金还是个普通人,为维持生计,他用祖宗传下来的的手艺,整日编卖竹耙,即使这样,也还是难以糊口。有一天,竹耙卖得不错,他到酒馆犒劳一下自己,点几个小菜喝点小酒,慢悠悠享受。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女子的求救声,程咬金放下酒壶往外一看:一位宦官的儿子竟然当街调戏一位弱女子,旁边人敢怒不敢言。程咬金向来爱打抱不平,被这一幕气得虎目圆睁,他猛喝了一杯酒后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大步走出门外。“住手!”只见他一把抓住恶少,三拳两脚,就把他打得趴在地上再也不动弹。这下坏了 ,本来只是教训教训这恶少,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犯下命案,官府还不知道怎么整治他呢。当天晚上,他便和几个要好的哥们逃到了云山,在这里占山为王。

自打他来后,这附近老百姓的日子好过多了,有句歌谣至今在云山镇流传:“程大王下了山,乐了百姓苦了官。”就是说,程咬金在云山为老百姓做了很多好事,就连儿子不孝顺,也有人来找他管教。

“丈夫走得早,剩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把他养到18岁,可他在外面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平日里稍微说几句,竟然对我动起手来,现在父老乡亲们也没个敢说话的了……”老婆婆哭诉半天,程咬金命人把她送下了山,把那不孝的儿子抓到山上来。

起初这小伙子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被程咬金打了40大棍后,老老实实交代了全部,一口一个知道错了。程咬金看他知错能改,起了恻隐之心,让他留在山上,将自己的编竹耙技术交给了他。一段时间后,小伙子给他叩了三个响头下了山,自此之后变成了个大孝子。

程咬金修石桥,取名“大王桥”

除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程咬金还做了件大事,三修大王桥。

“俺这个村就是程咬金建的,他当初在这做了好多事呢”、“要不是程咬金建桥,村里的人都走不出去,当时他连修了三次”……在大王桥村,程咬金的名字耳熟能详。今年83岁的李洪明是村里年龄最大的老人 ,他先带城市信报记者去看了看这座大王桥。

沿着一条土路下去,在成堆的麦秆后面就是大王桥,它的一半已经被水湾淹没,旁边竖着的石碑上,字也模糊不清,四周充斥着腐烂的树叶、麦秆的霉味,以及臭水味,大王桥现在的样子让人有一些失望。李洪明说:“以前是很好的,这里是通往莱州府的必经之路,现在桥也断了 、路也没了。”

平度市原文化馆副馆长、民间文学学会会长陈传瑜告诉城市信报记者:“大王桥是用40至80厘米厚的长条石修建而成,且不说设计坚固雄伟,造型紧凑美观,单说这些庞大沉重的石条,从采石运输,到施工架桥等一系列工程,就足以说明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和力量了 。”如今半数石条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这些石条上还有个弯,李洪明说:“人们在这磨镰刀磨的,时间久了就磨出道弯来。”

传说程咬金住在云山后,上千英雄好汉前来投奔,他们日夜操练,等着有朝一日能讨伐隋炀帝杨广的叔父杨令(一说杨林),那时杨令任登州府都督。为了方便出兵,也为了当地老百姓,程咬金决定在这里修一座桥。他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地方官吏,派人给他送去纹银千两,哪知这个官吏是个贪官,竟然将银两中饱私囊,偷工减料把桥给修完了 ,人们一看,这哪是座桥,就是用木头临时搭建起来的过道而已,所以没多久便报废了。

此事传到程咬金那儿,官吏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银两不够,只能修座木头桥,程咬金听完又给了他两千两纹银,让他赶紧去修桥,自己则忙着点兵点将,准备起义的事。官吏一看,又有便宜事送上门,便差人找了些质量差的石头,从远处看是个桥的样子,可等程咬金的起义军走上去,悲剧发生了,桥瞬间倒塌,没过去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这下彻底惹恼了程咬金,把那官吏一刀砍死在桥头,算是祭奠死去的兄弟。此后,他亲自监工修桥,从石头的采集、运输到修桥,都得经他过目才行,短短5个月时间,一座坚固结实的大石桥便修好了。人们为了感恩程咬金,给它取名大王桥,村西头的这个村庄也被改名为大王桥村。

离开前,李洪明老人忽然想起一件事:“20多年前,村里有人在这里挖出过一把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40块钱卖给了收破烂的。后来想想,可能是程咬金的起义军留下的,埋在这里好多年。”

程咬金狠心斩堂弟

有了石桥,程咬金经常带着士兵到莱州骚扰贪官污吏,朝廷也想派兵来云山将他们一网打尽,可前面提到,云山这地方易守难攻,只能让那些没本事的官吏吓得打哆嗦。有一次,程咬金抓住了莱州府一名叫陈密的恶霸,此人是杨令的门生,整日仗势欺人 ,程咬金便把他活捉到了山上关起来。一天晚上,从监狱里出来两个人 ,鬼鬼祟祟往山上跑,“站住!既成瓮中之鳖,焉能再放老儿,都给绑上山去!”回头一看,程咬金正一脸严肃地站在后面,跑掉的这两人是谁?一个是这恶霸陈密,还是一个则是程咬金的堂弟程平。

当初程咬金被逼上云山,程平执意相随,后来又在与官兵的对抗中,救过程咬金的命,所以对这个既是堂弟又是救命恩人的程平,他一直非常看重。可随着地位提高,程平慢慢变了,他经常酗酒、克扣官兵的军饷,甚至在外出时对女子动手动脚……官兵们看不过去,几次向程咬金反映,都被程平花言巧语搪塞过去,却苦了那些告状的人,不是被降职就是被打了军棍撵回老家。直到这“越狱”事件发生,程平竟然被陈密花5000两银子收买,犯下这大错。

程咬金是个有原则的人,在对军队的带领上,更是赏罚分明,现在所有将士都看着他究竟会如何处置程平?他站在那里,盯着程平,想起二人自小一块长大,又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心中一阵剧痛,可他触犯军规,不能不罚。台下,程平已经哭得不成样子,苦苦哀求:“大哥,我罪大恶极,请绕我一命,我会将功赎罪。”程咬金忽然抱着程平大声哭泣,程咬金倒了两杯酒,兄弟二人干了这最后一杯酒后,程平得到了“应有的处罚”。

失去亲人的程咬金忽然抽出宝剑将胡须割去了三分之一,他对将士们说:“程平之过,乃我之错。我要削髯为记,永不忘怀!”这便是程咬金削须斩程平,就发生在这云山上。

在平度,程咬金的传说还有很多。而对程咬金专门做过研究的陈传瑜坦言:“虽然平度现存的史籍中,尚未发现关于程咬金的记载,但是,这些传说故事对于研究平度的历史,也起到了一定的参考价值。”

泰安斑鸠店镇有程公祠

因为程咬金,才有了平度的大王桥村,但全村70多户人家全姓李,并没有他的后代,得知这一点,程咬金第58世孙程相君有点失望:“以为有我们程家的后代在那里呢。”

关于程姓的由来,《百家讲坛》主讲人纪连海在参加电视节目时曾经这样解释:“西周时期有个人叫泊符,周成王打下天下后,他送了三样东西,泰山之车、井中之玉和双穗之禾。周成王很高兴,便把他封在了程地,后世以封地为姓,这才有了程姓。”

从《程氏族谱》中来看,程咬金属于第71世,而家住济南市长清区三合庄村的程绪忠则是第129世。“程氏有个族规,族谱要每隔60年一续,在2010年续谱时,村里举行了大型祭祖活动,连唱了5天大戏。”也是在那次,程绪忠跟在郓城的程氏后代程相君取得了联系,了解到更多关于程咬金的事情,其中有这样一个典故。

“621年,李世民进攻洛阳,怎么也攻不下来。程咬金主动请缨,愿意带三千五百名铁骑前去攻城,他们穿红衣、骑红马,临行前李世民亲自赐酒,一举拿下了洛阳城 。后来庆功时,李世民赞赏程咬金的勇气,并当即说,红衣、红马、程统领,此酒当为红程酒!从此,红程酒被定为唐军军酒。”虽然现在红程酒已经不多见,但每年祭祀他们仍然会拿出家中最好的酒,祭拜祖宗。

程相君说:“我一有时间就在网上查关于程氏家族和程咬金的事,幸运的是,经过这些年努力,在很多地方发现了程氏后人,还成立了全国程氏宗亲会,大家互相沟通,总有一天会还原一个完整、真实的程咬金。”

清《泰安府志·古迹》载,山东泰安东平县斑鸠店镇有程卢公衣冠冢,这也是让程氏后人最欣慰的一点。东平县斑鸠店镇政府网站上记载着这样一段话:程咬金被封为唐朝开国名将,皇帝在家乡给他修建了程公府。当他去世后,皇帝又在府第敕建程公祠,纪念他为大唐帝国立下的汗马功劳。

几经风霜,如今程公祠仍然存在,目前是县级文物保护单位,祠内墙壁上还有他“卖竹耙”、“犯私盐”、“劫皇纲”等经典画面。